2011年12月27日星期二

隔空喊话

圣诞节前,和家人、孩子到金马崙去。
曾子曰也刚好去金马崙度假。

我们都住在公寓,
曾子曰住在我对面。
我和他没有真正见面,只是隔空喊话。

这是我的偷拍。
左边那个鬼影就是曾子曰。
至于他有没有穿衣服,哼,可想而知。




2011年12月12日星期一

参观北艺


带书芹去台北艺术大学找朋友。
书芹很幸运,遇见一位戏剧系老师。
他让我们参观露台剧场,室内剧场。
我们也看到很多在忙着制作布景的学生。














2011年12月10日星期六

掌握骷髅头的石狮子

这次我们来台北,主要是带女儿去参观学校。
我们去台北艺术大学,
看见女生宿舍前有一头石狮子。

这头石狮子呈龙头,掌握骷髅头。



一般石狮子,雄狮握的是球(男人好玩),

雌狮握的是小狮子(女人有母爱)。

这只龙头石狮子,握着一个骷髅头,又是什么意思?




2011年12月8日星期四

巧遇

我在马来西亚,常遇见读者。
到了台北,走在街上,
我可以不顾仪态,因为没有人会认得我。

在台北士林夜市,
却被人认出来。
遇见一个来自马来西亚的小读者,
怎么那么巧?




在台湾

我的生活就是写作、演讲、旅行。
现在又是我旅行的时候。
这一次,带着太太和孩子来台湾。

我喜欢台北。
这儿交通方便,东西安全,治安又好。
现在,太太和三个孩子都在逛街,
我一个人回酒店休息,
一点儿都不担心。













讲座的惊喜

我的生活分为三个部分:写作、演讲、旅行。
三个部分都带给我不少惊喜。

那天,在槟城大众书展见面会。
来的读者不少。

最高兴的是让我看见阔别多年的表弟和表弟媳,
还有他们的两个女儿。
他的女儿都很漂亮,
而且还喜欢写作。




2011年12月1日星期四

一株蝴蝶兰



去年,带太太去台湾,她看见台湾的蝴蝶兰,非常喜欢。

今年春节,我买了一篮台湾进口的蝴蝶兰,送给太太。

太太把它摆在客厅里,天天看,天天开心。


这篮兰花,有六株蝴蝶兰。

两个月后,花谢去,蝴蝶兰留下几片扁扁的叶子。

三株蝴蝶兰相继枯萎而死,

另外三株坚强地活下去。


现在,春节还没到,

其中一株蝴蝶兰抢先吐蕾开花。

虽然开的花没有那么大朵,没有那么美丽,

可是,却教太太更加喜悦。


用时间和心血栽培的,

会更令人珍惜。

事业如此,爱情也如此。


2011年11月23日星期三

高调的代价

我买埙成癖。
几乎每一趟去中国,都带回一两个埙。
不知不觉已经买了两篮子的埙。




埙有八个按音孔的,也有十个按音孔的。

按音孔越多,能吹的音域也越广,能吹更高的调,能吹更多歌曲。

所以我不明白,为什么大部分埙只有八个按音孔,而不是十个按音孔。



后来我摸索多了,

终于明白,太多按音孔,学习上较困难。

更重要的是,太多按音孔,有损陶埙的音质。



要吹上高调,就得在埙身挖多几个孔,这就是代价。



做人也一样。

太过高调,把自己搞得千疮百孔,又何苦?


2011年11月19日星期六

最美丽的事


我又从中国回来。
这次是去玩,不是工作。
我带着太太去,在那个特别的日子——11年11月11日。
今天早上才回来。

这次去旅游,
最美丽的事发生在九寨沟。
从成都飞抵九寨沟黄龙机场,看见山上有白皑皑的积雪。
对导游说,希望明天参观九寨沟,会下雪。
导游说,很难说,雪是昨晚下的,今天又出了大太阳。

游九寨沟那天是11月15日,
天气预报,温度7摄氏度以上,
而且有太阳。
看来,下雪是没有希望了。

我自己看过飘雪,在天津。
太太没有看过下雪。
如果带太太去九寨沟,能够让她看到飘雪,
是我最渴望的事。

在九寨沟景区门口,
小贩向我兜售雨衣,
她说:“山里下雪了,买一件雨衣进去。”
我说,笑话,这么大太阳,怎么可能下雪。
她说她老公在山里,打电话来说下雪了。
我就是不信,认为她骗我。
心里却希望她说的是真的。

乘旅游车到到九寨沟上游,海拔约3500米处。
地上有积雪,远山由白雪覆盖。
天空没有下雪,只洒几滴雨水。




我并不要雨水。
我对天说:“下雪吧,下雪吧!”
然后,真的,一点一点的白雪飘下来。
虽然飘雪不大,稀稀拉拉,但已经让我兴奋不已。
我手舞足蹈,喊:“下雪了!下雪了!”
导游拍我的肩膀说,你真幸运。


一片一片的飘雪,落在太太的头发上,即刻化成水。

我叫太太把帽子拉起来,免得着凉。
我真希望唱一首《飘雪》给太太听,可惜我不会唱歌。
我问太太:“美吗?美吗?”
太太说美。
不过,太太是含蓄的,不会像我一样手舞足蹈。




能够和太太一起分享飘雪的美丽,

就是一件最美丽的事。

心里有了这么美丽的事,我们心满意足。
飞回成都后,我们不想再去看其他景色。
三天两夜都呆在酒店。
峨眉山、乐山、都江堰、青城山……都不去。
把脑子留给飘雪的那一刻。

2011年11月7日星期一

在中国面对媒体


我在浙江省常州市时,
接受当地报章记者、网络记者和电台记者的采访。

后来去青岛,
在青岛的书城和读者见面,
当地的记者也来采访。


在书城,电视台记者也在实地采访。



11月4日晚上七点至八点,

我到青岛网络电视(www.qtv.com.cn)的电视台做直播,
对着十几个小朋友说故事。


上电视台,面对摄影机,

我不会感到害怕,
那是因为我在马来西亚有上电视台。
人生的点点滴滴,都是宝贵的经历。


中国的小学生


中国的小学生和马来西亚的不一样,
他们胆子比较大,勇于发问。




中国的小学生对马来文感到好奇。
我教他们两句马来话,他们都很乐意学。


中国的小学生和我们的小学生一样,

他们会鼓掌,会微笑。
鼓掌和微笑是我写作的力量。








我和中国学生的互动



我为他们签名,和他们合影。



学生跟在我身边,做我的保镖。





我让学生吹埙。









中国入校园

10月16日至11月6日,
我在中国(浙江、江苏、青岛),
走进21所小学,
给小朋友们讲故事。

学校热烈欢迎,
小朋友给我戴上红领巾,
给我献花。

我感到光荣——身为马来西亚人的光荣。
我们共同的光荣。
















2011年9月11日星期日

又回来了

很久没有上网。
因为懒,也因为要把全副精神放在写小说。

后来发觉,因为没有写部落格,
自己很多事情都没有记录。
自己渐渐忘记了。

部落格好像日记,把过去保存起来。
五月我去了老挝之后,
六月还和家人去天津和北京,
七月又和家人去曼谷,
八月又和同事去北京。

八月我们去北京参加书展,
不过我的书已经卖了给青岛出版社,
没有什么好卖了。
只是去看看。

遇见马来西亚儿童文学家年红先生。
年红是我的好朋友。
他乡遇故知,很高兴。



也遇见好久没有见面的沈钧积先生。
沈先生是彩虹出版集团的总裁。
他也是我的好朋友,我们有谈不完的话。


去北京西单的图书大厦。
看见我的几本书排列在“放飞青少年艺术梦想的100种读物”中。
新华书店愿意把我的书推荐给读者,我感到荣幸。


我现在在写小说,

写1942年几个少年的故事。
因为背景复杂,需要搜索资料,
写得很慢。

我打算写30万字,
分成三集出版。
第一集最早也要在明年年中才面市,
现在来谈,还言之过早。

2011年5月12日星期四

这个地方叫他曲


昨天,我从永珍坐了五个多小时的巴士来这里。
巴士还好,有冷气,我旁边没有人。
走了一个多小时,我们下车小便。
厕所很大,天地就是厕所,
没有建筑物,你想在哪里方便都行,
唯一遮蔽的,是半身高的草丛。

又走一个小时多,
下车吃东西。
我只吃过早餐,没吃午餐,饿死了。
但见摆卖的熟食都沾过苍蝇。

我买了一个罐头,
看图画,像开心果。
看文字,只有寮国文,不认识。
回到车里,打开来看,竟是白色瓜子。

嗑瓜子要有耐心,要温柔,
我不行,常把瓜子咬成碎片。
瓜子肉薄,吃不饱。
其实,越吃越饿,干脆不吃。

前晚睡不好,只睡三四小时,
头脑活跃,一直想新小说的内容。

想在车上睡,也睡不着。
头脑的机器停不下来,一直动。

到了这个地方,叫Thakek,
已经六点多,在马来西亚是七点多了。

叫嘟嘟车送我去酒店。
嘟嘟车问我去什么酒店。
我说不知道,总之必须是好酒店,
我要好好睡一觉。

来到了大概是这城镇最好的酒店。
有露台,外面就是湄公河。




晚上看湄公河倒不错。
我吃晚餐,喝啤酒(为了睡觉)。
果然一夜好眠,睡了十多小时。
第二天醒来,湄公河又是另一番景色。




看那凤凰木,
沿途我看到很多,
开得红艳艳,真像森林之火。


吃了早餐,我去租脚踏车,

店主是中国人,告诉我Thakek的中文名是他曲。
他曲的潮州话就是Thakek。

他娶了一个越南老婆,
来这里住四年了,做的是木材生意。
他说在这里有红酸枝木、黄梨花木,
一吨在中国可以卖十几万。
他问我是不是也来做生意,
我说不是,我来写作。

我要看比吉隆坡落后几十年的地方。
我要感受这种环境。
有了感觉,我才写得出。

中国人印一张地图给我,
我说我要找偏僻的乡村。
他叫我往山洞走,山洞很偏僻,
附近乡村都很落后。
我问危险吗,
他说很安全。

我往前面走。
中午非常热,我停在小店休息,
写下我想到的小说纲要。
我就是这样,边走边写,满脑子是小说。

天较阴凉,我继续骑脚踏车,继续想。
后来下了几滴雨,我进入另一家小店休息。
店主是个五十岁左右的妇人,
里面还有她的妈妈和奶奶(八十多岁)。

她跟我说话,我听不懂,
我问她去山洞的方向,她也听不懂。
我画山洞给她看,她不明白我要什么。

她找来一个听得懂英语的女子,给我们翻译。
我问她往山洞的路,她说我走错路。
妇人叫我不要往山洞的路走,
她说那儿太偏僻,
会有人抢走我的钱。
我问危险吗,她说很危险。

女子告诉我,
要去山洞就得坐嘟嘟车,
请一个导游,才能玩得痛快。
我说不可以,我不是来玩的。
我是来写小说的。
她不明白,我也不解释了。
天快黑,要下雨,
我赶快回头。

我不是来这里找寻名胜古迹,
我来这里找寻我小说中的世界。

2011年5月10日星期二

又到寮国

这是我第三次来寮国。
这一次,我要到南部去看看。

下了飞机,还是要在永珍过一夜。
我住的酒店只有三层楼。


没有电梯,窗口没有风景。
不过,酒店还新,房间很干净。
我一个人睡两张床。
35元美金,含早餐。


酒店和我上次住的酒店属于同一区。

我走去喷水池旁的面包店。

吃面包当晚餐。

上次我和太太来时,也在这里吃面包。

旧地重游,回味和我太太在一起的时刻。


我在喷水池附近的旅行社买了明天的巴士票。

我说要去南方,他说有两个地方,

一个五小时到达,一个十小时到达。

十小时的巴士备有睡袋,晚上出发。

我说我先去五小时的地方。

我也不清楚那是什么地方,明天去了就会知道。






2011年5月2日星期一

我的书在中国

在中国出版新书,还得看书店肯不肯卖帐。
中国每年有十万种新书出版,有二十万种旧书再版。
书店里的书,有如浩瀚大海。
如果出版了新书,在书店不能出位,很快会沉没大海中。

我的书很幸运,
在上海书城还能卡到好位子,
冥冥中似乎有贵人相助,
不知他是谁,我谢谢他。


我的书在浙江省宁波市的书城能有特别位子,
那是因为我在宁波做活动。
书堆上面还有一张海报:许友彬来了。


我的书在福建省泉州书店摆放得最漂亮。

也许书店的经理知道我会去参观,特地摆给我看。
我不在的时候,但愿他们还会照顾我。








2011年4月30日星期六

去中国做报告

最近比较忙,少上网。
昨晚刚从中国回来。

我去了几个地方,包括上海、杭州、宁波、舟山、泉州、济南、淄博和东营。
我入校园讲座。
学校会在屏幕上展示“欢迎XXX来我校做报告”。
原来他们把讲座称为做报告。
我就去了十六所小学报告报告。

有些学校设备很先进。
宁波有一所国家高新区实验学校,
里面的科学馆有各种非常先进的科学仪器,令我大开眼界。
他们的讲堂也很堂皇。




学校全日制,
备有床铺让学生中午小睡。
午后,他们不必穿校服,但是要系上红领巾。
这是上海高安路第一小学的学生,
我在下午给他们做报告、签名。



我去中国前担心中国的学生听不懂我的华语。

我也担心自己听不懂他们的普通话。
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学生和我互动,完全没有问题。

在山东省淄博市,一个小学生听了我的讲座对我说:
“我希望我以后也能够像你一样,成为一个作家。”
我说:“你一定会成为大作家的。”

我和她一起拍照留念。
在中国,要一起拍照应该说:“我们合影。”








2011年2月15日星期二

《十月》四个版本


《十月》与2007年出版。
四年了,有四个版本。


有原装版本(白底)、漫画版本、中国大陆版本(黄底)、台湾繁体版本(黑底)。
你最喜欢哪一个版本的封面?
但愿2011年将有第五个版本。

马来女孩


情人节那天,去谷中城看戏。
买手表送给书芹,书芹2月16日生日。
手表店里有一个马来女孩一直对我笑。
我以为她认错人。

她来问我:你是许友彬吗?
她说标准华语。
原来她是红蜻蜓读者,名叫艾莎,来自霹雳安顺。


第一次遇见马来小读者,我很高兴。

2011年2月11日星期五

台北国际书展

我们来台北参观国际书展。
这一次,红蜻蜓没有摊位参加展出,
不过,我们的书在童书馆(第三馆)出售。

我们的书在台湾由狗狗出版社出版,
繁体字,卖280台币,
如果拿回马来西亚卖,要三十多令吉。



在第一展览馆国际区,
我们的书也列在东南亚出版协会的摊位里。



在台湾书展,我遇见我三十年前的学生,

她叫刘秀曼,1981年我在太平教书,她那时念高三。
她是香港人,丈夫是香港大学的教授。



他乡遇故知,真高兴!

2011年2月10日星期四

2011年1月12日星期三

天天好天

周青元导演送我两张戏票,
让我去看《天天好天》首映礼,


这是我生平第一次看首映礼,
看艺人在我面前走红地毯。
星光熠熠,
阿牛也来捧场。

看首映和看电影有所不同。
戏开映前没有广告,
戏播完后有如雷掌声。
这部电影,我喜欢。
无论在导演手法或演员演技,都比《大日子》更成熟。
马来西亚电影,不会输给新加坡。
周青元,干得好。
我对你有信心。
祝你们
天天好天,
场场满场。


我也要祝大家
天天好天,
年年肥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