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大河

下午要出门，下小雨。
向酒店借雨伞，没有雨伞。
难道我要等到天黑？

回房去，脱长裤，换短裤。
（太太叫我带短裤时我还不想，后来随便。）
脱掉鞋子，换拖鞋。
（拖鞋也是太太去找出来的。）
套上一件夹克。
（本来我不想带夹克，太太坚持。）

英勇出发，淋雨看河去。
天可怜见，雨不让我淋，很快停了。

走到街角，这里什么都有。
有青年旅社（楼上，面对湄公河）。
有咖啡座（左边那间）。有旅行社（右边那间）。
有嘟嘟车（你自己找）。



我走到河边。
这就是传说中的湄公河。
你说，像不像彭亨河？



河边有卖烤肉的摊子。
后面那座有招牌的建筑物是我住的酒店。



河边有一个妇人。
她涉水拉网捕鱼。
我看她拉几次，都没有鱼。
她的男人在吃大便吗？




我看到很多餐厅（意大利餐、印度餐、法国餐……）。
很多家网咖，很多家代理巴士票……
还有租脚踏车、摩托车中心……
有点像柬埔寨的暹粒。
我没有拍照，因为相机没有电池了。

回酒店充电、洗澡、洗头。
幸亏有热吹风筒。
我伤风了。
吃维他命C。

去附近吃晚餐。
吃鸭面，喝啤酒（BeerLao)。

卖鸭面的妇人是华人。
她父母是北京来的。
她是寮国土生土长的。
她说华语，腔调怪怪。
她的华语是在寮国的学校学的。

我说她煮的鸭不像北京鸭。
她说是本地的煮法。
我说不，像潮州鸭。
她说对了，她祖籍潮州。

她改口跟我说潮州话。
她说，你是马来西亚来人吗？
原来我们都这么容易被人看穿。

晚上，早点回房休息。
要病了。
明天还要到北方去。
晚安，你也早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