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学生的话

昨天在吉隆坡的小学办一场讲座。
讲座过后，有一个家长来找我。

这个家长是我二十多年前在太平华联独中的学生。
好久不见，见面当然很高兴。

学生说我二十多年前曾经骂他朽木不可雕，
我说他没有用，本质坏了，如何教导都救不了。
我伤了他的心，他现在还记得。

我感到惭愧，后悔说过这样的话。
我觉得更恐怖的是，我不记得自己说过这样的话。

我当老师十余年，骂学生骂得不少。
骂后自己忘记了，却留在学生心底。
我一定伤害了不少学生。

如果你是我的学生，如果我骂过你，
在这里，我对你说：对不起。